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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淡淡說道:“近者悅,遠者來。”
所謂“近者悅”指的是治下的百姓樂於擁護,“遠者來”就是境外的遠效的前來歸順。如何達到這個目標,當然是孔子一生都在極力推廣的“仁政”。
把眼光放遠一些,近者未必侷限於本國本縣。陳、蔡一直是楚國的附庸,由於地處楚國北上爭霸的交通要道,成爲楚國的北方門戶。
孔子其實是想借葉公之口,奉勸楚國的統治者,若想成爲大國,想王天下,要由近及遠。不要讓鄰國陷入戰亂兵戈,體恤弱小,憐憫矜寡,遠方他國感受到這股仁德之風,自然會心動向往,行動歸順。
被澤而悅,聞風而來,則近者悅,遠者來。團結本國人,與近鄰友好,影響會慢慢擴展,不瞭解的遠國也會慕名前來。
“言猶在耳,斯人卻已遠走。”沈諸梁感慨過後,連澆三杯酒,祭奠一面之緣的孔子。
子路死後,孔子悲傷過度,臥病不起,待到起身下牀,身體已大不如前。回顧一生,從年輕時求學上進,到小有名氣,爲齊君賞識,再到行相事,可說是步步走高順心順意。
豈料光耀短暫,很快就幽暗迷離。出走他鄉十四年,惶惶如喪家之犬,迷惘困窘,性命幾次危在旦夕。再度返回魯國朝堂,雖然並未寄予厚望,現實卻比預想更殘酷。
政見不合,兒子離世,昔日追隨的弟子紛紛或死或走。從前雖一樣不被公室接納,至少思想的同行者仍簇擁左右,如今是真的行單影只,寂寥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