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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家景召才二十六,你這麼着急做什麼?”
陸女士急得都瞪人了:“我能不急嗎?他長那樣,卻一個姑娘不談,又三天兩頭往國外跑,每次回來身上都有傷,哪個攝影師像他那樣,身上又是刀傷又是槍傷,也不知道他在外面做什麼,我能不急嗎?我就怕他哪天這麼一走就不回來了。”
景召那個性子,有什麼事都自己咽,什麼也不說。
他跟陣風似的,誰也留不住他,一年到頭連陸女士也見不到他幾面。
景河東安慰老婆:“你別多想,兒子不是說了嘛,他是去戰亂國家拍戰地了。”
“我能不多想嗎?他什麼都不跟我說。”陸女士也不是那種急着抱孫子的人,就是沒辦法了,“我現在就想他早點定下來,好讓他老婆管着他,讓他哪也去不了。”
景河東繼續給老婆喂葡萄。
陸女士把他手推開:“你剛剛是在教育我嗎?”
景河東怎麼可能教育老婆,他沒那個膽:“不是,我就是提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