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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清池待在原地,有點失魂落魄。他想起了在球場上初見柴秋的場景、想起了她親吻獎盃的樣子,比起商場,球場要更適合她。
他坐到旁邊的木椅子上,伸着腿,耷拉着頭,隨便風怎麼吹,一副自暴自棄的姿態。
他撥了給電話,給景見。
“我跟柴秋表白了。”
景見看在兄弟的份上隨便聽聽:“她怎麼說?”
“讓我去醒醒酒。”平時要風得風的小少爺很喪,“我只喝了一杯。”
真慘。
景見想嘲笑他,厚道地忍住了:“你怎麼表白的?”
“我說可以把我的財產給她。”
好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