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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睡?”
已經過了零點了。
“有案子,在局裏熬夜。”方路深問,“有事找我?”
“野渡這幾天有沒有什麼異常?”
“元宵之後我就沒見過他,電話也打不通。”方路深在那邊抽菸,聲音有點沙啞,“前幾天我家那個傻弟弟也來我這裏打探野渡的近況,什麼情況?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剛纔那位手上戴的手錶景召認得,陳野渡喜歡戴錶帶寬一點的手錶,因爲手腕上有自殺留下的傷。
扶着那位的女士他也認得,是陸女士的租客。
景召沒有十成的把握,暫時不好說。
“我也不清楚,聯繫不上他。”
元宵已經過了,華城的氣溫慢慢升高,街上路人脫下了厚重的大衣,樹葉也開始抽芽。溫度一上來,殯儀館的防腐工作就難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