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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響還沒睡着,答應:“嗯。”
周自橫突然沒頭沒尾地問:“我可憐嗎?”
“爲什麼這樣問?”
他的聲音聽上去很喪,像是在自我厭棄:“我一直被陳家關着,我很可憐對吧?”
是的,他很可憐,陳家不給他身份、不給他自由、不給他作爲一個人的任何權益,秦響心疼他,爲他不平,爲他憤怒、爲他難過。
但她沒有回答,怕他誤會她僅僅只同情他。
“那你是因爲我可憐才和我在一起嗎?”他這麼問,是在自我質疑。
不該這樣。
他是被壓抑後野蠻暴力生長的周自橫,他應該是天不怕地不怕、敢與天比齊的周自橫。
秦響否認得很快,這個問題她不需要思考:“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