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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見侯勇華的事。”
“我說過,你可以和我說,也可以不和我說。”景召也猜得差不多了。
如果她是哭着說的,他倒寧願她不說,他自然會有其他辦法知道。
商領領躺着往上蹭,伸手抱住景召的腰,把頭埋在他腰上,是一種很依賴很放鬆的姿態。他給了她充分的緩衝和消化時間,她現在能很冷靜地說這件事。
“當年綁架案的主謀是商裕德,他讓綁匪指定我媽媽去交贖金,是想讓我媽媽死在維加蘭卡。”她可以更大膽的猜測,“或者,連我一起。”
和景召猜得差不多。
“可他沒想到是爸爸去交了贖金。”商領領甚至懷疑,爸爸的死不是綁匪的意思。
“侯勇華有沒有保存證據?”
“沒有,商裕德很狡猾。”
所以她才生出那些以暴制暴、血債血償的瘋狂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