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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爲什麼打他?”
“他跟你說了什麼?”
“他爲什麼說你是殺人犯?”
問不過她,周自橫招,三個問題,一個一個來:“是我打旳,他欠打,我本來就是殺人犯。”
秦響幾乎可以肯定了:“你都知道了?”
“你指哪一件?我是副人格這件事?還是你替我頂罪這件事?”
秦響有案底在殯儀館不是祕密,瞞不了很久,周自橫早晚會知道她坐過牢,也早晚會知道他的十二年牢獄全是人格沉睡時產生的臆想。
但她不希望他知道,這個世界還沒有寬容到會承認並接受一個副人格的存在,很多人想“殺”死他,把他視爲病,視爲瘤。
她眼睛發紅,不想被他看見,一低頭,眼淚滾下來,不是爲了自己服刑浪費掉的八年,是替他難過。
“都知道了爲什麼不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