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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橫被分裂出來時只有十四歲,陳家從沒給過他接觸世界的機會,四年幽禁、十二年“牢獄”,認真算起來,自橫還只是個少年人。
“他應該不是你弟弟。”景召喝了口酒,“他是誰?”
陳野渡望着窗外,眼裏灰暗無光:“他是我,曾經的我。”曾經像烈陽一樣的我。
景召沒有繼續追問,結果和他猜測的八九不離十了。
“景召。”陳野渡放下酒杯,“你給我拍張照吧。”
“現在?”
“嗯。”
“怎麼突然想拍照?”
陳野渡說:“就是突然想拍。”
景召去拿相機,把客廳燈都打開:“想怎麼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