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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就是這樣。”簡念突然伸手抓住沈司的衣領，他的動作輕柔，聲音溫和，“沈司，你現在在看什麼？”
沈司把視線轉回簡念身上，“我在看你。”
“說謊。”簡念笑着放開手，“你明明看的是我的右後方，怎麼會是在看我呢？”
“但是你知道，我從來不會對你說謊。”
簡念和沈司對視，片刻後他轉頭看向自己的右後方，在那片區域裏，簡念只能看到一片空蕩蕩的空氣，以及他們走過來時留在的水珠，再往外是下的越發大的雨，空氣中都是溼漉漉的感覺，帶着悶氣感。
什麼都沒有，什麼也看不到。
但是沈司不會說謊，他並不是一個喜歡說謊的人，在認知上他認爲讓人知道真相更好，所以，他說看的是自己，那就一定是自己。
“是一個，我的形象的假人？”簡念試探着詢問沈司。
沈司點點頭，“沒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