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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長生真正擔心的,就是怕葉楚紅由着性子胡來,萬一在賭坊裏輸過了頭,被那些遊手好閒的賭徒們佔了便宜,那可就太不值得了,想到這裏,雖是心中不情願,但也只好硬着頭皮跟了進去。
走進那賭坊裏一看,那裏面可謂是烏煙瘴氣,男女都有,全都是形形色色的賭徒,眨眼的功夫,葉楚紅就將那一錠銀子在前臺換了十吊大錢,心血來潮的衝着人堆兒就圍了過去。
葉楚紅哪裏懂得賭場裏的彎彎繞呢?該玩什麼怎麼玩她是一概不知,只能懷裏揣着十吊大錢眼巴巴的湊在人堆裏觀望。
在明代,這種整日在市井裏遊手好閒的賭徒被稱之爲“莠民喇唬”明代的賭坊裏歷來流行抹牌、投骰和下棋,其中抹牌指的就是打馬吊和葉子戲牌,而投骰子則是以雙陸和藥骰子爲主,至於下棋,那就簡單多了,懂譜的打一把圍棋,不懂的下一把象棋。
能坐在圍棋桌上手談一把的,大多都是些官宦士子,肚子裏多少有些學問,他們把棋桌上的賭博說的十分高尚,美其名曰“雅博對弈。”
而那些稍微認識一籮筐字的人,則三五個聚攏在一起下象棋,紅先黑後,楚河漢界,分的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這些需要費腦子的棋局賭博,很顯然葉楚紅是一點也不感興趣。
而那打馬吊牌和葉子戲牌,也都需要熟稔的技巧,新手上路很容易喫虧,葉楚紅在一旁看了好一會兒,也沒瞧出個所以然來。
最後就只剩下這雙陸和藥骰子,雙陸也是投骰子的一種,只不過需要在棋盤上移動,規則比較複雜,葉楚紅聽了半天,非但沒弄明白,還把自己的繞進去了,只覺得一陣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