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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錦樓將那手帕輕輕打開,不料那手帕因爲長時間風吹日曬,面料早已經鏽蝕,稍微一用力,就被扯出了幾條口子。
不知道爲什麼,王錦樓突然覺得有些心疼,因爲一看到這方手帕,他的腦海裏就不由自主的想起秀姑,想起和她第一次相識的畫面,想起她與自己成親時的一幕幕。
恍惚間,王錦樓的眼角落下了一滴淚珠,打在了那方爛掉了的手帕上,王錦樓後知後覺,這時候突然念及起秀姑的好,突然有些想她。
“秀姑是我的妻子,是我的夫人啊?爲什麼這一刻我才反應過來,她纔是那個值得我去愛的女人呢?”
王錦樓捫心自問,他不斷的反思着,突然間想明白了一個道理,一個困擾了他許久的道理。
他喜歡葉楚紅,將這個一直以來都得不到的女子,視作自己心頭的女神與白月光,不惜低三下四的自降身段,去給自己心目中的白月光當舔狗。
可是舔狗舔狗,舔到最後,依舊是一無所有,得不到的,永遠也不屬於自己,爲了追求葉楚紅,得到這位心目中女神的青睞,王錦樓幾乎用盡了辦法,可葉楚紅依舊對李長生情有獨鍾,從來都沒有給過他王錦樓一絲機會。
爲了這個虛無縹緲的白月光,王錦樓冷落了秀姑很久,以至於秀姑死去的那一刻,都沒有真正的原諒他。
常言道,寄予希望,卻始終無法擁有的人叫做白月光,因爲從未擁有過,所以總是把內心世界裏最美好的那一方淨土留給白月光,用以想象她的美好,而擁有過,卻無法再擁抱的人,被稱之爲硃砂痣,因爲沒有了神祕感,也就無法被重視,可當這一顆硃砂痣被扣下來的時候,流了血,人才會覺得疼,可是白月光再照耀,照到人身上,也沒有一絲一毫的溫度,因爲那是月光,而非暖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