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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番言語驚得杜夫子目瞪口呆,連小女娃啥時候走的都不知道了,就渾渾噩噩在那坐了半響。
晚間友人也看出杜夫子不對勁了,就問杜夫子發生了何事?
杜夫子就將午後的事說了一偏,友人連忙賠禮道歉,說我這孫女自小嬌慣了,但聰慧異常,每每有驚人之語,杜賢弟不要放在心上,那物件明日我就替你要回來。
這位友人雖與杜夫子相交甚厚卻不是‘四脈’中人,杜夫子也不可能將令牌的重要性說出來,就說讓孩子玩幾天。
友人一聽以爲東西不重要,只說回去就要責罰小女娃,隨便亂拿人東西還得了,讓杜夫子放心。
杜夫子知道友人也只是客氣一番,如此聰慧伶俐的孫女誰會捨得責罰,心想正好在此休整幾天,令牌找機會拿回來便是。
第二天一上午沒見小女娃來這院,喫過午食找到友人家僕一問才知,說是小小姐每日上午學文,中午會去溪邊休憩玩耍,先生若是要尋找,出門一問便知。
杜夫子謝過就出門一邊閒逛一邊找人,村子不大民風很好,對杜夫子這樣常年在外行走的人,不用問都知道溪水在哪,沿着小路杜夫子很快就到了溪邊。
溪邊一顆大垂柳,柳下一塊天然石板上小傢伙正睡得香,不知做着什麼好夢,小臉通紅得意洋洋,小手還不時朝空中揮舞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