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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怎麼會這樣?”和尚滿臉不信,喃喃道。
“我也不知那位大師心中所想,只是說我看到的,不過那以後,人到是少死了許多。”方子午回憶道:“當日我裝死沒有退入墓中,因爲我有朱友珪的令牌,攻打的兵丁不敢攻擊我,但我沒走幾步就被一個血人拉住,塞給我一個包裹,說請我送回嵩山什麼,可話沒說完就斷氣了。我知道這姓朱的沒一個好人,沒敢與領兵的將領照面,就混入撤退的隊伍中脫離了。”
“當日可還有其他人能活下來?”我問道。
“不大可能,這處知道祕密的人都服過那毒藥,半旬給一次解藥,沒有解藥的人會痛苦難耐,全身潰爛不是活活痛死,就是被自己生生撕碎。”方子午臉露恐懼之色,似乎是想起了曾經看到那恐怖場景。
“那你沒有喫那毒藥嗎?”小女娃好奇問道。
方子午訕訕一笑,道:“怎麼會?那朱友和誰都不信,不過也許我曾經在朱溫府中與他有些交情,所以有時候會叫我推他進那藥房,藥房裏的罐子都一模一樣,雖然他從不當着我的面取藥,但爲了最後那一刻,我私下常練習感知重量的本領,又根據每日服藥人數的變化,知道了解藥的分量,所以知道了解藥在哪一罐中,宴請傳旨之人前,我就騙過守衛去盜取了解藥。”
“你也是大大的聰明人。”小女娃誇他道。
方子午沒在意小女娃的稱讚,只是盯着我兩道:“如今都知道這墓中有那功法,可你們不知道在那個子墓中,而且沒有我,你們也打不開那些門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