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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篤篤篤”
“喂喂,這課纔剛開始上呢,有啥話留到下課再說不行?”眼見臺下出現交頭接耳的跡象,阿克輕敲講臺桌阻止了勢頭髮展。爾後,這節課終於步入正軌。
單看一羣人光坐在教室裏不動彈就能知道這是節理論課程。畢竟領證都快有10年,這堂課課,或許包括往後的課程對於甲全來說就是在複習而已,但放到鍾未卜身上情況就不一樣了。
文兀兩國間的教學內容大同小異,真正有差異的專業課程都放在往後更高等級的學業中,不會出現在留學名單裏。如果說他們這批留學生抵達時間沒有因故推遲的話這點差異其實可以忽略不計。這也是爲什麼在爲期數年的留學生涯結束後各國學生回到母校可以正常繼續課程。
可今年包括鍾未卜在內他們這批人來的比往年要晚。雖說在來之前他們沒有中斷學業,但兩地間的教學節奏,課程內容安排等等細節上的差異使得他們在來這兒之後沒法有效銜接兩邊學到的內容。這麼一來他們聽課的感覺就像是在對牛彈琴,而且最氣的是自己纔是那頭牛。
再有就是語言了。在兀尼沃斯當然要說這兒的兀語,跟文國人說的文言相比別說語種了,連語系都完全不同。
因爲要留學鍾未卜倒是學過兀語,但也就剛夠日常交流。課堂上那些個專有名詞她不說一竅不通吧,頂多也只能算是一知半解。
見她那搔頭抓耳的樣子甲全着實有些於心不忍,便幫着翻了幾個詞。這一下屬於是讓鍾未卜抓到了救命稻草,往後但凡碰到個不會的詞,她也不用費勁去翻詞典了,扭個頭隔壁就能給出翻譯。
照理來講這種課堂上的竊竊私語沒一個教師會喜歡。這次也就事出有因,阿克纔沒有追究,並且在瞟了兩人一眼後,有意放慢了說話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