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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衛華忍不住問道：“有多苛刻？”
楊唯懿博士再次深深嘆了口氣，說道：“苛刻到它不像是個疫苗，更像是一個與老天爺賭命的機會！首先就是所有的未成年人、50歲以上的老年人、有免疫系統疾病的人和已經被感染的人，都不能注射這種疫苗，就算注射了等待他們的也只有死路一條！能夠有資格注射疫苗的必須是身體健康的成年人，而且體格越強壯、抵抗力越強大越好！”
王衛華附和道：“這一點能理解，然後是不是在這個基礎之上成功率才能達到30%？”
楊唯懿博士反駁道：“是不到30%！最新的試驗數據是26.5%，按照我們的最樂觀估計，等第五期臨牀試驗結束後，成功率能提高到35%左右！也就是說將來哪怕疫苗初步量產，我們的一線戰士也要自願注射，因爲很可能平均每三個人注射疫苗後，能活下來的只有一個！而活下來的那個人，他的身體也會因爲病毒疫苗的副作用而發生不可逆的改變，說一個不太恰當的比喻，成功活下來的士兵會變成強化戰士！”
聽到這裏王衛華忍不住問道：“強化戰士？！有多強？就像百夫長那樣？”
誰知楊唯懿博士呵呵笑了笑，說道：“你想什麼呢？百夫長可是很厲害的變異體！但強化戰士按照正常的發展下，經過前期的大量營養補充和適應性訓練後，他們的身體強度、爆發力、耐力和恢復能力等各項指標應該和普通的喪屍差不多！而且他們的體液也沒有喪屍那樣的傳染性，這已經是非常偉大的研究成果了！目前全球只有我們的疫苗能達到這個程度！”
這時候王衛華再次忍不住說道：“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我們給張雲龍和石壯注射疫苗，靠着疫苗對他們身體機能的改造，讓他們的身體加速恢復，硬扛過那些致命的傷害！那些致命傷放在普通人身上必死，但如果是喪屍那樣的身體強度和恢復能力，說不定還有救！”
楊唯懿博士讚許的說道：“看來你還不算太笨！而且我還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之前因爲一次意外，被迫接受試驗的死-刑犯和獄警發生了衝突，導致犯人受了重傷，本着‘不浪費’的原則，我們還是給他注射了試驗疫苗，但是原本預想的試驗失敗並沒有發生，那個犯人真的從死亡線上掙扎了回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