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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少海他......」薛敏紅着眼眶,「我最後一次看到他......大概是在......」說着,她雙手掩面啜泣。
  「你還好嗎?」高全峯放平筆記本,好端端一個女孩突然哭了起來,這種事他倒也不是第一次遇到,只管耐心的等對方平復心情。
  「對不起......」薛敏拭掉淚,「我只是,我只是覺得對楊少海感到很抱歉。」
  高全峯拿起筆等待着。
  「我應該是最後一個看見楊少海的人。」她喝了一口水,「我是放學的旗手,降完旗要下樓時遇到上來的楊少海。」
  「所以頂樓本來就都是開着的嗎?」
  「對。」她回憶着,「就算關起來也不會鎖上,因爲每天都要升旗,昨天楊少海提着書包上來,他平常就有上頂樓的習慣,我根本不知道他那次上去是打算自殺!」語畢,她再度哭了出來。
  「我知道了。」高全峯持續寫着筆記,「據說你也是校刊社社員?」
  「對。」
  「你知道還有誰是校刊社社員嗎?」高全峯問,「可能跟楊少海有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