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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是自願自殺的。」高全峯收拾好東西起身，要離開前被蕭俊衡給叫住。
  他將手中高全峯方纔遺落的本子還給他，夾在其中的照片落在地上。
  「咦......」高全峯拾起後，蕭俊衡歪着頭盯着那張照片，「這個照片我好像在哪裏看過。」
  「這是在死者身上的照片，你不可能看過。」高全峯說，這張照片完全沒對外公開。
  「你是說楊少海身上嗎？」高全峯點頭，他又說，「那我知道阿！這張照片出現在網路上過，裏面滿滿都是虐待動物的照片，瀏覽人數超過上百個。」
  高全峯想起來了，謝亦航說過的，原來就是指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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