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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縫的盡頭是一個大約有二三百平米的小空間,我把警務通電筒打亮舉過頭頂,應該說這一路過來,最爲經久耐用的裝備就是定光劍和警務通了,至於那把警用匕首,雖然功能多,但是用的8cr的鋼材太軟,熱處理和開刃都不大好,這一路劉東西磨刀把刀都快磨成錐子了。但這個警務通的確好使,一直用到現在,電池被拿來短路取火好幾回,水裏來火裏去愣是還能用。
洞的正中間是一個大約有兩米見方的小水池,燈光下波光粼粼十分誘人,我們此刻都已經乾的像一包紙屑一樣,看到有水趕忙圍了過去。到了邊上,兩個人卻不約而同地停下來,劉東西道:“安哥,這水可不敢隨便喝!”
我看了他一眼,忍着嗓子的幹痛道:“不喝水洗把臉總行吧!”
劉東西不置可否,我也不去管他,抄了一捧水便潑到頭上。什麼也無法形容我這時的感覺,這一捧清涼似乎還沒有從頭頂滾落便已經被幹燥的像沙子一樣皮膚吸收,我接連洗了好幾把,要不是害怕水裏有什麼東西我真想跳進去洗個痛快。
劉東西看我洗的暢快,也忍不住過來,我想反正洗也洗了,喝上兩口也沒什麼大事,索性捧起水來喝了幾口,這下子完全打破了劉東西的忍耐力,他也沒忍住喝了起來。我喝了幾口便不敢再喝,坐在地上休息。
周圍仍然有一絲煙氣的味道,依稀聽得那片火場的燃燒聲。我能感覺到有風從兩個方向朝身後的裂縫裏猛灌。我掙扎着站起來,拖着兩條沉重的腿舉燈尋找出口。
原來這個洞室並不是一個封閉的空間,除了我們進來時走的那條裂縫之外還另有通路,按照我那點可憐的方向感的推斷,這個通路就通往我來的那個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