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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走?禁閉室唯一的出路已經被王哥堵上了,別的地方短時間內也開不出什麼出口,我聽着外面咣咣的撞門聲,十分頭疼。
這幾年我遠離家鄉,獨自在這裏工作,王哥不光是我工作上的領路人,在生活上也給了我莫大的幫助。我一直把他當做自己的依靠和榜樣,那種感情誠摯無比卻又很難說清。
穿過走廊窗戶,我看到王哥身上已經撞得鮮血淋漓,幾乎完全掩蓋住了灰白的皮膚,身體也開始顫抖,似乎隨時都會倒下。就算這樣,他卻還是如同飛蛾撲火般撞擊不已。
記得很久以前的一次年底聚餐上,王哥喝的有點多,一口抽乾杯中酒後將杯子猛地墩在桌子上,指着桌上一個死不瞑目的魚頭說,我要是活成你們這樣,我還不如去死!
當時在場諸人有人坦然以對,有人面紅耳赤,有人惱羞成怒。王哥則就此伏桌睡去,渾不覺身後之事。
也許王哥現在腦中還有一絲清明在,能夠知道自己已經變成了一個無用甚至有害之物,而他就是想借着這股肉體變異後的兇性,把自己毀滅。
我轉身對劉東西和盧巖說:“走吧!”
他倆很快站起來,劉東西問道:“真的走?”
我點點頭,劉東西又問:“前門?”
我點頭,對於殺死王哥,劉東西是沒有絲毫壓力的,畢竟他對於王哥和盧巖都沒有多麼深厚的感情,能夠這麼問我完全是照顧我的感情。至於盧巖是怎麼想的,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