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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東西自幼便在江湖行走,面對的多是些幾十代人沉澱積累下來的複雜手段,早就習慣於面對各種複雜局面,並且有自己一套舉要刪蕪的思考方式,我兩人討論了沒幾句他便抓住了重點。
“安哥,我看這個事是這樣。盧隊之前在你家的那次你自己也說看不分明純粹是感覺,不應當作數。那麼不管是墓獸還是盧隊都是一個問題,時虛時實。”
我點頭,劉東西這個時虛時實說出來了問題的根本。村外宿營的時候,我們肯定是實體,而鼠羣卻在我們身體中穿行無礙,待到村裏卻又變得兇殘無比,甚至將葛浩然弄成那個樣子。剛纔盧巖的影子時有時無,而矛影卻始終清晰。這一切用一句時虛時實來形容真是再貼切不過了。
“你的意思是說,這座小樓也是時虛時實,只是我們之前沒有看到它,而它一直在那裏?”
劉東西點頭道:“已不遠矣,雖說有些關節還沒搞清楚,但應該也就是這麼回事。”
“那盧巖是怎麼回事?我們都好好的,只有他自己……”
此時夜深,荒村之中,陰風陣陣,實在不適合討論這種問題。我想到盧巖隨時可能如幽靈般隱去,後背不禁一陣發涼。堵在這麼個死循環中已經令人絕望,同伴偏偏還要出現這麼靈異的現象。
“盧隊的事情很難說,我只能說他和我們都不一樣!”
“哪裏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