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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巖本來就是個沒大有什麼存在感的人,自從進了夏莊之後更是變得如同隱身了一般。葛浩然則躲在門外,我沒有管他,把掙扎着要鑽出來的小阿當塞回登山包,走到劉東西身邊看他查看什麼。
地上並沒有什麼稀罕東西,只有一堆堆類似土堆的不知什麼玩意,等劉東西用刀尖將其挑開我纔看出來這一堆一堆的竟然都是些布料繩索。看來應當是當時懸掛的帷帳,天長日久喫不住力,墜落下來。
劉東西拿刀子在裏面挑揀一番,沒有找到什麼有價值的東西。我左右打量着,走到牆根處,這牆上原本應當是懸掛着一些字畫什麼的,此時也是落在了地上,我撥弄了一下,紙張已經完全酥了,根本就攤不開,更別提看清上面有什麼東西。劉東西靠過來對我說:“看來這次咱倆都想錯了,這道士後來改練武了?”
我還以爲他有什麼發現,弄半天是咦的這個東西,我沒有撘他碴,卻想起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這間屋子裏面一目瞭然,根本就沒有通往後面小樓的道路,便說道:“你別忘了咱們進來是幹什麼的,這個地方哪有通路?”
劉東西卻道:“這個不急,咱們仔細看看再說,明時最重機關和風水,依我看就在這房中必有暗道,就通往後面的小樓!”
我聽他說的有理,招呼盧巖和葛浩然一聲便朝兩邊小屋搜索過去。這種類似現代的房屋結構按說在古代建築中是絕不該出現的,但屋主人仍然堅持按照丹房的設計來建,不知道究竟有什麼講頭。
之前丹房之中折磨人的回憶不免又出來折騰了一番,我們挨着兩間屋搜索了一番,卻沒有任何的發現,兩邊屋裏盡是些雜物,雖然那些據說是練功用的木樁石鎖在我看來着實有趣,但並沒有什麼多麼了不起的東西,兩個人弄得灰頭土臉得出來,卻是一無所獲。
推門回到主屋,卻看到盧巖站在那座太師椅前端着個什麼細細端詳,經過這一系列的事情之後,我漸漸理解了劉東西對盧巖的那種態度,甚至自己也漸漸變得想與他保持距離起來。此刻看盧巖舉動古怪,也不敢過去,只是站在門口悄悄調大了手電筒的散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