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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但不全。”劉東西並沒怎麼計較我對劉燃卿的不敬,“那個已經印好的圖案應該是由好幾塊圖案拼接而成的,而這幾塊圖案應該可以重新組合成好幾種圖案。”
劉東西說到這裏頓了一下,“也就是說,那些圖案拼出來的是鎖,而打開鎖的鑰匙就是那個印鈕。”
我聽得目瞪口呆,較之蛐蛐罐,這種組合方式更加匪夷所思,也更加巧妙。由此看來,張國慶應該是完全摸清了整套方法,用這種方式留下了一點線索,指明自己的去處,這樣說來,我們在這個地方應該也能夠找到相應的提示。
這個張國慶不知道是什麼來頭,竟然能有如此手段,我覺得要麼是他不正常,要麼就是夏莊人不正常,要不然一個農村出來當地就業的小青年哪能懂這些東西?
說話間盧巖可能也有些緩過來了,把那個手提的大手電掏了出來,雪亮的燈光瞬間扎透黑暗,我們跟前的整面牆都亮了起來。我的眼睛已經習慣了陰暗的環境,這一亮起來覺得眼睛一漲一漲的很不適應。
這時身邊卻傳來劉東西近乎**的驚歎,“怎麼可能!”
我回頭一看,向上延伸的巨大牆壁上,熠熠生輝的,是滿壁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