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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轉頭看去,只見高達四米有餘的大門上,佈滿了密密麻麻的各種掌印,這些掌印有大有小,但幾乎都是入石數寸,爭先昭示着它們的主人那種可怖的力量。
從看到這些衣服開始,我就已經知道了這種可能,要打開那扇大門,必定是這種變異後的力量纔可以實現。所以此刻看到那大門上的驚人掌痕,我也並不感到有什麼心驚,而是走向那個供桌般的石臺。
這臺子初始看來平淡無奇,並沒有什麼了不起的地方,但是走到近前,卻分明覺察到那石面的細膩和線條轉折處的柔美,更別提石臺兩頭延伸出去的兩列雕塑,雖說比外面的雕塑小了很多,但驚心動魄之處更甚。
臺子上一列擺開來四個石函,我依次打開檢視,裏面空空如也,只在一角留有一些粉末,其實不用多說什麼,這裏面肯定也曾裝滿了那種丹藥,而那些丹藥,應該已經被地上這些人給喫了。
不管出於什麼原因,這些人來到這裏,服下丹藥,變成怪獸拍門而去,這一系列想法似乎順理成章卻又有很多難明之處,就像歷史的某些章節,總是掩埋在慾望和偏見之中。
他們爲什麼都做出了同樣的選擇?按說看到前人留下的遺骸,就算不知道爲什麼也得心有警兆纔行,不亂喫東西這一點應該是最基本的事情了,總不可能接二連三地折在這裏。除非是一羣人同時到此,但這些人的年代差距實在太過懸殊,甚至語言都不通,就算是同時穿越至此,也不可能就能做出如此一致的事情。看地上遺骸的排列似乎還頗爲整齊,應該是一個有組織的行爲,而這種組織,不是跨越了空間,就是穿越了時代,絕不可能是同時而爲之。
我跟劉東西說了這個,劉東西想了想道:“古人所理解的永生恐怕和我們不大一樣,不壞金身那是佛家的說法,真正流行的還是道家的羽化成仙,這些人恐怕是迷信於這一點,纔不顧前人遺物,都折在了這裏的吧。”
我覺得劉東西這番說辭並沒有什麼說服力,但也不想繼續探討,抬頭看看,卻發現盧巖還站在階梯中間,看着那個巨大的夏字出神。我不知道他有沒有看下面這一片狼藉,但是心中卻突然有了一個十分荒謬的想法,當年的盧源是不是就服下了仙丹,變成了現在這個無所不知無所不能的盧巖?
這種想法太過駭人,我不敢再看靜駐如巒巖般的盧巖,搬起一個石函,卻不知該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