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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並沒有感到多奇怪,雖然並不知道他說的這話是什麼意思,但是盧巖既然就是當年的盧源,那他和張國慶認識也不足爲奇。畢竟曾一起出生入死,各人境遇不同,只能說是各自的造化了。
盧巖手拄鹿角,面對那張國慶跳出去的院牆默立不語。我走到他背後,試探着問了一句,“盧源?”
盧巖猛地扭過頭來,“你怎麼知道?”
“馮教授的信裏提到過會再見到盧源,之前我們推斷過張國慶應該就是這個怪物,從馮教授的語氣中我們覺得又好像是盧源。但是我和劉東西都覺得盧源這個名字和你的名字很像,而且你對這裏太熟悉了,所以我們懷疑你就是盧源!”
我們這個推斷是十分武斷甚至說臆斷的,此刻說出來自己都覺得漏洞不少,但是盧巖並沒有出口反駁,而是把頭轉了過去,仍然沉默地看着牆頭。
“我不是!”半晌之後,盧巖淡淡拋下一句,轉身就走。
你不是?不是盧源難道是張國慶?我緊緊跟上,心中疑惑不已。行不幾步卻突然釋然,憑什麼盧巖就得是當年三人之一?盧巖不能就是盧巖嗎?
我覺得自己又陷入了那種自己很討厭而又無法擺脫的陰謀論思想之中,一定要把來歷神祕的盧巖納入非人類的範疇。
盧巖信步走上臺階,進了正屋。我跟在他後面,心中很有些發毛。這傢伙難道要打開地下的暗道嗎?然後是不是我們就再次進入暗道,通過小樓和井,重新到那個廣博的地底世界,然後在一連串的死生經歷之中,再次回到一個建木上的夏莊?這一切是不是會像看畫的兒童一般,將無數的自己納入畫中,形成無數的微觀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