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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很白,像是句順口溜,但卻有很濃的禪味。我本來聽了荏的話之後心神不定地厲害,聽他一句話卻突然安穩下來。剛要問他什麼意思,船身又是一震。
我直接被顛脫了手,順着船頂就滑了下去,摔到甲板上之後還滑了一段,一直撞到了船舷上。
睜眼一看,我心中大嘆吾道不孤,所有的人基本都集中在這裏,只有都佛爺和盧巖牢牢站在原地,炫耀着紮實的下盤。
劉東西看一眼邊上帥的四仰八叉的花渠,嘟囔了一句,“是不是活的年歲越大重心越下沉?”
我拍了他一下沒理他,扶着小闞站起來。
船穩穩地行在流沙河中,周圍是一片山尖,流沙河像是穿行在羣山半腰中一般,在我們的身後則是一條黑色的瀑布,千萬噸沙子從高處墜下的聲音比之瀑布的轟鳴要遜色不少,但是沿着沙瀑看上去,那如同在雲端的龍頭卻讓周圍的羣山都渺小了很多。
我朝後看了看,荏並沒有跟着上船,心裏知道她應該是不願過來,不然憑她的身體,在那段時間裏衝上船來並非難事。
就在這時,沙瀑黑色的背景上突然多了很多白點,一羣格迦從上面掉落下來。
雖然我能理解格迦的數量爲什麼這麼多,但是還是經常接受不了蟻羣般的格迦數量。雖然這些格迦落下來之後馬上開始下沉,但是龐大的數量卻讓他們在流沙上鋪了滿滿一層。
這些格迦在沙面上伸展開四肢,儘量延緩身體下沉的速度,更多的格迦從後面堆上來,就像是那個小湖中的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