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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闞坐下來,開始在石桌上分擇剛剛採來的野菜。
“那樣好,咱們到那時候說不定都會走路了。”
我把小熊舉高,盯着他圓滾滾的兩腮上面乾淨的眼睛。
“咱們的孩子,恐怕比你想象的走的更早。”
可能是這個姿勢讓他感到不適,小熊使勁扭着身子想下來。
小闞笑了,“說不定明天就會走了,咱們的孩子是最棒的!”
我點了點頭,把小熊抱在胸前,心想這會盧巖應該已經出了宮城了。
傍晚的時候,我來到第七重的丹水河中,河邊上那棵抱着殘碑的老樹已經傾倒,半截殘碑也被帶出地面,溼潤的底座斜向上翹着。
雖然這塊殘碑明顯地年代久遠到無法計算,但上面的字跡卻像是新刻上去的一樣清晰。
區別於此處建築的精雕細琢,這塊碑的做工簡直粗陋地令人不忍直視,且不說那甚至沒有對齊角線的碑形,單說那上面鋒利的刻痕和生硬的筆觸,簡直就是粗製濫造的典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