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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吐是吐不出來，就只是回酸水，眼淚鼻涕又是一大把。
過了好會，我吸了吸鼻子，用捏在手裏的紙巾擦了擦鼻涕和眼淚後一抬頭，才發現高天恙就站在我旁邊。
我緩緩揚起腦袋看他，入眼是他咬着煙垂眸看我的樣子，但那目光……有些詭異……
過了好會，他緩緩抬手拿下的咬在嘴裏的煙問：“你幹什麼？”
“……”你看了那麼久沒看出來麼？！
我都不想回他，低下頭，強忍住疼痛站起了，然後拖着左腿一瘸一拐的走回原來的位置坐下，因爲紙巾盒在這裏，剛纔我伸手夠不到。
我抽了兩張紙巾，他的聲音又再度傳來，“我問你幹什麼？”
平靜的，淡漠的，我心臟猛的縮了下，淡淡的吐出兩個字，“煙醉。”
他沒吭聲，視線掃了一眼桌面，然後又回到我的臉上，我垂下眸，擦鼻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