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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的。”我挑了條亞麻灰的，將抽屜關上，站起身遞給他。
他接過，沒急着進浴室，而是看着我頓了兩秒說：“蘇淼不是善類，她沒事之後很可能會來找你。”
“……勸我退位讓賢麼？”
“你覺得呢？”
“那你看我像傻白蓮麼？”
“還好。”他輕點着頭說：“不是很像。”
我笑着瞥他一大眼，他又說：“我是跟你說真的，她所做的一切，不單單是爲我，她有她的目的。”
我看他一臉認真，斂住笑，“既然這樣，你爲什麼她出事，你就要跟九叔他們撕破臉？”
“一碼歸一碼，她確實幫我給了宋玖銘重創，手頭上那些股份，不是她我也沒那麼容易拿到，現在拿出來救她，無可厚非。”他說：“如果她因爲我出事，我又不管，你覺得誰還會信我，誰還能服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