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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脫鞋。”
沒人應聲，到是傳來關門聲。
過了幾秒高天恙的身影率先出現在隔斷櫃後，在他越過隔斷櫃，是穿着黑色大衣的人，看那身高，我就知道是杜鵬齊，因爲杜鵬飛有點矮。
我眸一轉，連忙把視線挪到高天恙身上，高天恙脣角微微彎着一抹若有似無的幅度，那雙狹長的丹鳳眼，看起來永遠像半合，帶着雲淡風輕，懶洋洋的味道。
“坐會抽支菸聊兩句在喫飯吧。”他說。
“嗯。”一聲輕輕的嗯回應高天恙，是杜鵬齊……
杜鵬飛的聲音有些悶，而杜鵬齊的聲音有些涼，讓人能輕易分辨出。
高天恙走到我身前坐下，我下意識看向已經走到茶几前的杜鵬齊和杜鵬飛身上。
大過年的，杜鵬齊依舊是一聲黑，黑色的高領T恤，黑色的長褲，外面套着一件黑色的黑色的毛呢大衣，雙手揣在衣服包裏，面無表情。
而杜鵬飛也是黑，黑色長褲，黑色薄款羽絨服，唯一好點的是，裏面的T恤是深灰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