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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那課我上不上都可以，我就是故意的沒事找茬，一來是緩解緊張，二來是想和高天恙拉哈兩句。
高天恙不以爲意，“現在打過去跟他說就行。”
“呃……那麼晚了怕是不方便。”
“才12點多。”他回。
“……”這人會不會聊天，就不能過來安撫我兩句？就不能說，我幫你打過去叫他明天早上來接你？
我盯着他，不吭聲，他抽了兩口煙好似才發現我看着他一眼，懶懶的側眸，視線對上我的，“陳悅。”
“嗯？”
“大姨媽走乾淨了吧？”
“？”我擦！這話題要不要那麼跳躍，“算了，我自己打。”
我端起剛記下電話號碼的手機，他卻伸手扣住我的手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