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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過東西的張警官說了句可以了，粱翼側過身讓他先進來，然後我看到他手上拿着筆記本和一個錄音筆。
張警官和高天恙說話的時候明顯比和我說話嚴肅多了，問的問題也是很謹慎，當然也試探了高天恙，但是高天恙說話滴水不漏，問了十幾分鍾，沒問出個什麼來，高天恙已經開始攆人了。
“張警官，我累了，其它問題改天再說吧。”
嘴都又張開的張警官頓了一秒，呲牙對高天恙笑笑，“謝謝高先生的配合，我最後問一個問題，你那麼喜歡古董，家裏一定很多藏品吧，我也很喜歡古董啊，有機會可不可以讓我見識見識。”
“呵……恐怕要讓張警官失望了，自從七年前那件事之後，我現在也只參加一下拍賣會，偶爾幫朋友看看，已經不收藏了。”
“呃——那還真是可惜。”
高天恙微微彎起脣，半闔着眼點了點頭，“粱翼，過來扶我躺下，我要睡會。”
這逐客令已經下得太明顯，張警官輕點了下頭從旁邊的靠椅站起來，“高先生你好好休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