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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一把將我拉坐在他腿上。
他應該是有點醉了吧，力道有些大，而且此刻低頭看我的眼也有些微紅。
我伸手將酒瓶放回桌上，圈住他的脖頸，“擔心老頭子？”
“不擔心。”他說：“因爲他本來就活不了幾天了。”
“那你是怎麼了？難過？”
他深深吸了口氣，嘆出，“也說不上難過吧，我只能說……老頭子果然很厲害。”
“天哥……宋玖銘今天到底跟你說了什麼？”
高天恙蹙眉看着我，脣緊緊抿成一下，似在猶豫。
我等了幾秒，見他還是沒開口，我擰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