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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也另闢出一番熱忱。南苑附近的廂院,早就被她“霸佔”了。院子裏每日咕嚕咕嚕地煎着草藥,濃烈苦味直衝雲霄,實在教人不忍臨近。若是走進藥房,則會被滿牆醫書典籍晃暈眼。
這種時候,祁寒通常顯得十分不拘小節。縱她視藥方勝於千金,這些紙卻是洋洋灑灑滿布桌上地上,得不到整潔的收納。
顯然,祁寒對研習醫理的決心並非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有幾回天色已晚,南苑燭光搖曳,祁念笑徘徊至此,但見她手執銀針,照着《靈樞經》兀自鑽研。明明那麼怕疼,卻還要咬着牙在自己胳膊上試針。
是個倔強的人啊,祁念笑暗自感慨。
年關以過,冬去春來。樞密院的公務近來格外繁忙,但那隻忙碌的兔子,似乎比在皇宮值夜數天的他看上去還要疲憊,眼下多了細微的烏青,煎藥時也哈欠連天。
祁念笑只當她又是熬夜看書,沒加註意。
正月後,他大多數時候都宿在樞密院,許久未歸府。光是公事就已經夠惱人了,早已無力分神。
直至某日。
“祁大人,”右衛副將察罕稟報道。“有位姑娘求見您,說是祁家來的,現下就在樞密院門口等着。”
祁念笑詫然皺眉,這屬實在他意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