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論肥羊的自覺 (第6/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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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暇之餘，秦無爲不忘給一衆姑娘們培訓，重點灌輸一個理念，那就是服務至上。
至於專業技能這一塊，倒不用他操心，教坊司出來的姑娘，能歌善舞，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就是有些人還忘不掉過往的尊貴身份，有些忸怩，放不下身段，需要點撥一下。
培訓完畢，秦無爲微微一笑，認真承諾道：“十年！”
“只要你們表現足夠好，十年過後，不需要什麼贖金，我就會燒掉你們的賣身契，放你們自由。”
敲骨吸髓，不是秦無爲的作風。
十年過後，這一幫凡人姑娘，大都不再年輕，也該換一批了。
到時候，她們要是有本事找個老實人接盤的話，也算是她們自個的造化了。
“謝謝少東家！”
一衆姑娘們先是錯愕，隨後面露難以置信之色，最後歡呼雀躍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