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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竟然拿刀一下一下捅自己。”
室內鴉雀無聲足足有半分鐘,才聽見門口唐建秋驚問:“阿梨你說阿蘭是自殺的?”
而邢梨卻像是沒聽到一般目光裏盛載了濃濃的悲哀,嘴裏喃喃自語着:“丈夫、朋友、女兒,我什麼都沒有。”
忽然間時韻感到有一絲害怕,邢梨現在的狀態像極了患憂鬱症的狀況。人需要有信念感,當一個人沒了信念的時候那便什麼都在走極端,別人一句話甚至一個眼神都能被揣摩出惡意,然後跨不過那道坎。如果鍾蘭當真是來當着她的面用如此血腥而殘忍的方式結束生命,那目的就很可怕了,她要用死亡來給邢梨上一道枷鎖。
門上的鐵鏈是現實中冠以的罪名,而心上的枷鎖纔是真正的無解。
時韻甚至找不到任何話來安慰,已經從她們的話語中獲知年輕時候的邢梨與鍾蘭應該是最好的朋友,直到遇見了英俊又風流倜儻的唐建秋。
是唐驍打破了低迷的魔咒:“她不可能是自殺!”
時韻驚詫地轉眸看向他,腦子敏銳地反應過來:“是不是有什麼發現?”果然唐驍低沉了嗓音說:“刀口不對。如果是自殺力量一定是向內側的重,但她身上的刀口全是向外側重。”
時韻蹙起眉,要如何區分內外側?
突見唐驍走向一旁桌面拿起了一把尺在空中比了幾個姿勢,她瞬間領悟過來,從他手中接來尺也學着比劃。發現其實是人的用手習慣決定了刀口的深淺與角度,沒有人會握着刀柄將刀刃往上挑,都是斜向下,而自己的手與別人的手會產生角度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