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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那個地方有恐懼。”她頓了頓,沒去看唐驍,輕描淡寫地問:“知道我的鼻子爲什麼會這麼靈嗎?因爲只有嗅覺足夠靈敏才能分辨藥物的成分是什麼,這個經驗是通過一次次累積起來的。到後來當護士推車進門的一霎,我就能聞出她要來給我注射什麼了。而其中有一種藥物的後遺症特別嚴重,我就要學着如何規避,不然後來怎麼可能逃過那場大火,就算不瘋也遲早變傻了。”
時韻笑了笑,語氣仍然是淡淡地嘲諷:“可能也是有了這次的經歷,後來再遇大火時也比較從容了。陳永輝真的是個爛人,連使用的手段都相同,十年前想燒死我,十年後還如此做,只能鑑證他太愚蠢了。一個人不可能會在同一個坑裏連摔兩次,更何況前一次他都沒坑得了我。”
對陳永輝,她唾棄無比。一個陰險的爛人,懷着惡意攪翻了所有人,害死了她父親,最終因果循環報應在了他女兒身上。當初她對陳思思沒有絲毫手下留情真是對的,因爲有其父必有其女,陳思思遺傳了她父親狠毒的基因,做得每一件事自私而又極端。
像陳永輝這樣的人死有餘辜,可是邢梨呢?
“唐驍,你把她弄哪去了?”時韻輕聲詢問。
唐驍眉眼一挑,她這般詢問是已經猜到他沒將邢梨送警局了?“你什麼時候發現的?”
卻見時韻抿了下脣角吐槽:“那般拙劣的演技還來騙我,你當我是什麼人了?”唐驍眸色微深:“你說我還是他們?”
“哼,都很一般。不過你比他們要真一些,差一點我就信了。淡轉而就發覺不對,你如果發狠起來,根本不會給對方留有餘地。甚至都不會讓我知道,哪裏需要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跟我決裂?那一刻我就知道你在演戲給那些人看了,切,誰還沒點演戲天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