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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業素養越來越低！”
他冷哼一聲，沉聲道：“仔細查一查背後有沒有看不見的手在推動。”
“是！”
小吳正欲離開，孟江南擺手：
“正好這事也提醒我了。”
“你讓文宣部門把海內外銷量全貼出去，早就說過，海外銷量雖然不行，但該做的工作還是要做。”
“這不，被抓到了話柄。”
孟江南不清楚靈境與其他遊戲公司之間的矛盾，但他知道有利益的地方就有江湖。
如今靈境式微，二代接手，想要蠶食它的人很多。
但偏偏這個朝氣的靈境，讓他看到了一點點奢侈的希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