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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重鏡並沒有聽說去意宗的牌匾被劈成渣的事,想來許是去意宗畏懼雲中州天雷,將此事給隱瞞了。
相重鏡很聰明,大概也猜到了雲尊主爲何會被天道噤聲,他—時心軟得不行,又有些哭笑不得。
他早該知道雲尊主是個口是心非的彆扭性格,將雲中州靈脈連入九州地脈這種大事,天道怎麼可能輕易准許?
相重鏡拽住雲硯裏:“除了噤聲,父尊還有什麼哪裏不對嗎?”
雲硯裏想了想:“沒了吧,有孃親在旁邊,他其實說話不說話都沒什麼分別。”
相重鏡有些擔心,又問了些許細節,確認雲尊主沒有因靈脈之事受天道其他責罰,這才鬆了—口氣。
他帶着雲硯裏往落腳的住處走,行到半途,相重鏡突然像是反應過來似的,悚然道:“他爲何會去劈去意宗?”
雲硯裏覺得他哥腦子糊塗了:“當然是因爲……”
“不是。”相重鏡搖頭,“父尊未下九州,應該會有天道制約無法將神識進入九州,既然如此他爲何能準確降下天雷?”
若是雲尊主能在不下九州的情況下將神識降下,當初也不可能讓雲硯裏下來大海撈針似的遍地找相重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