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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妖姥姥臉色冰冷下來，雙目被仇恨取代。
林凡點了點頭，關於狐妖姥姥跟孫悟空的仇，林凡並不會多問。
只是很快，狐妖姥姥眼中的仇恨又變成惆悵。
“倘若我練成了劈天神掌全部九式，也不是那潑猴的對手，便是玉兒練成，又有什麼用，最後還不是讓玉兒也去送死？”
“我死了不足爲惜，可玉兒還小。”
說到這裏，狐妖姥姥眼中甚至隱隱有了水霧。
林凡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
原本，林凡只是希望三年內不要讓小玉知道父母的死因，待日後自己再想辦法解開狐妖姥姥與孫悟空的心結。
現在看來，小玉目前是不用擔心了。
至於狐妖姥姥，明顯是鐵了心的要報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