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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對我說這些有什麼用。你既然沒有交流的打算,那就乖乖閉上嘴。”
來吧奇,你要是繼續說話我就要從你口中撬出信息,你要是不說話,那就接受我的鄙視和侮辱吧。
奇又沉默了。雖然他面無表情,但我彷彿能看見他背後得意的笑容,可惡。我故意把他的傷口包紮得更緊,但想了又想,我如果受他影響,情緒上產生波動那不就正中他下懷了。
不能讓他得逞。
我抑制住內心的狂躁,儘量表現得沒事一樣。
奇的雙手是背後綁住的狀態,只需將他的眼睛矇住,解放雙腿,以單腳倒吊的方式將其吊放至流浪狗撲咬不到的高度並固定住,這一階段的任務就算完成了。
最後就是我這一部分了。在噪聲的掩護下,他們三人合力將我緩緩地吊下地面。下放過程中,不時我要左右觀察地面的情況。從我落地點往右七八米是正門門口,往左二十來米是拐角處,所以我更需要注意右邊的情況,幸好從俯瞰角度看,暫不見門口有流浪狗的蹤影。但是說實話,比起流浪狗,我此時更擔心繩索的連接處是否會鬆開。我相信孫毅傑的綁紮技術,但這畢竟是布條而不是專業的登山繩索,我甚至都能聽到布料在吱吱作響,以我的運氣,真怕下一秒就摔下地面,因此我時刻擔心着,時刻幻想着摔下去的那一幕。
心理上的恐懼轉化爲心跳加速、手汗直冒,即使我什麼都不用做,行程過半時我也已是心力交瘁、筋疲力盡。
大家制造的噪聲弱了下來,只聽上方響起漁子霏的訓斥聲和鼓勵聲。突然,我開始後悔。不是後悔親身執行計劃,是後悔沒有和杜萊優、漁子霏好好道別。都說道別時要用力揮手,我不單想要揮手,我還想擁抱她們。然而,一切都太遲了,想來我怎麼總是留下遺憾,也許是我覺得我還能活着回來吧。
想着想着,我就下到地面了。解開繩索抬頭往上看,一個一個腦袋像蜂巢裏的蜂蛹,都出來探頭看着我,正上方,漁子霏拼命地揮舞着手,好像還能看見她的眼淚掉落下來。我沒有作過多的停留,用手擺了個“oK”的手勢便偷偷潛入左前方的綠化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