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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遲遲不來求我，我在想是不是給你的懲罰不夠，但看到你委屈傷心的樣子，我又想是不是自己太狠。”
“北太帝君笑我不像一位神仙。”他冷笑自嘲，“我大概是最不長進最記仇的仙家尊神了……”
也是最腹黑最會下套的神仙……
昏暗的牀燈，映得他側臉柔和，我怔怔地聽着他一字一句， 就像彈珠落在地上，起伏有聲，想讓我抓住又想看它到底滾落到什麼地方。
他大手略過我平坦的小腹，悶悶笑道：“子嗣對於尊神而言，沒有凡人傳宗接代的倫理觀念，只有你，溫暖……讓我有了凡人的那點期待。”
“有呼吸便有了生死，無呼吸便無生死，三界萬物生死輪迴我見過上千年，勘破無上道法又如何，可我還是勘、不、破、你。”他貼在我的嘴脣一字一啄，黏膩的水聲使紅暈攀爬蔓延到我的全身。
我很少聽他說這麼多話，可能是昨天的溝通有效，讓他慢慢敞開心扉。
我愛慘了現在的他，稍稍抬手就能抓住他的衣襟，彷彿他完全屬於我，而不是虛無縹緲高高在上的神只，想和他靠的再近一些，恨不得揉碎骨肉與他融爲一體。
他說勘不破，我又何嘗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