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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驚醒，明塵已經躺在我的身後，一如往常地將我圈在懷裏。
他幾乎和我一起醒來，腰間的大手微微用力，淡淡道：“做噩夢了？”
“嗯。”我悶悶地回答，“剛纔你和大寶說了什麼？”
明塵沒有說話，顯然不想回答。
“你不是說夫婦要坦誠相待嗎？”我用他說過的話回擊。
雖然還沒有舉行婚禮，但夫人的名份是他親口說的。
儀式於我來說根本不重要，人間的結婚證件又不適用我和他的情況，手心的契約符咒就是最好的婚書。
腰間的大手將我身子轉過來，與他面對面。
“溫暖，未來會發生很多事，不論如何，你只需要記得一點——保護好自己，好好活着。”他的眼神在微黃的燈光下異常灼熱，“只有你好好活着，好好修行，我在陽間的力量纔會逐漸強大，溫暖，上一世的業障，我陪你一起來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