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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莊理一直在默默觀察自己的身體。
原主的兩個掌心都很細嫩,沒有常年握刀劍的厚繭;皮膚白皙,沒有日日曬太陽的痕跡;腳底板刺痛得很,應該是起了血泡,也不像習慣行軍的士兵。
結合以上幾點可以得出兩個結論:第一,原主是個嬌生慣養的人,家世應該很好;第二,原主剛參軍沒多久,未曾經歷過艱苦的軍事訓練。
這樣一來,情況就變得很古怪:那麼好的家庭,爲什麼把孩子送來當兵?未曾經過訓練就上戰場,軍隊有這樣的先例嗎?
思忖中,軍營已經到了,壯漢把莊理往馬棚裏一推,衝站在兩旁的士兵勒令道:“看好他!等會兒把那些逃兵都抓回來,讓他們一起受刑!刑架也給搬出來,放到軍營中央去。老子要讓大夥兒好好看看,這就是臨戰逃脫的下場!”
“得令。”幾名士兵站得直直地高喊。
壯漢走了。
莊理被關押在馬棚裏,周圍還坐着幾個垂頭喪氣的青年,想來他們也都是逃兵。
莊理一句話都沒說,只是藉着馬槽裏的水把臉洗乾淨,然後故意在幾個青年面前晃盪,仔細觀察他們的反應。
這些人看他的目光是完全陌生的,也沒有主動打招呼或是攀談,應該並不認識這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