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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黎眼神微冷，將文件接過來，沒急着看，修長的手指在文件夾上輕釦了扣，似笑非笑的看向虞靈靈，語氣莫名道：“希望我們日後不見？”
虞靈靈頭皮一麻，她維持着職業假笑，“江總言重了，那天是個意外，希望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咱們公事公辦。”
“公事公辦……”江黎垂眼重複着這句話，忽然問道：“虞小姐會一直負責後續的交接嗎？”
虞靈靈詫異一瞬，搖搖頭：“江總，合作達成後項目會由我們技術部全權接管，您放心，他們都是專業……”
她話還沒說完，只聽江黎悠悠道：“那抱歉，興業沒有合作的想法。”
如果他現在就簽了，虞靈靈肯定當場翻臉不認人，他還能有什麼機會接觸她？
“爲什麼？”
虞靈靈沒想到這人翻臉比翻書還快。
江黎嗓音淡淡，“項目是不錯，但是萬華的負責人品行不端，我們對合作抱有質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