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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黎輕笑。
路邊的屏幕上四處都是密密麻麻的文字，珍珠趴在白黎的肩膀上，路人只會把珍珠當成一個精緻的玩具或者哪個公司新研發出的仿真龍機器人:“四處都是軍隊招人的消息，不僅各種屏幕上輪流播放，來往的人也在議論這件事情。”
白黎扶了扶珍珠，防止它掉下去:“要求很低，我已經報名了。”
珍珠:“你早就注意到了？”
白黎進了一家餐館:“審覈不會很嚴格，九十萬買的身份很可靠，軍隊要求的能力我都具備。”
“你瘋了？進了軍隊，你要效忠皇帝。”珍珠道，“曾經白家地位凌駕於傅家，現在你臣服皇帝——”
白黎點了兩杯咖啡兩份吐司:“白家是白家，我是我。”
而且進入軍隊不代表臣服。
“或者你想在街頭賣藝？”
現在太平年代，珍珠覺得自己也淪落不到賣藝的程度。有白黎在，足以養活它。做太招搖的事情可能會引起白家的注意力，但接一點小活沒人會發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