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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黎擦了擦自己身上溼潤的地方,將鎖骨和肩部擦乾。
身體是無暇白玉,更像清晨初綻放的白玫瑰,每一片花瓣都是舒展且嬌嫩的,這樣的白,是很清透如冰似雪的白,唯一色彩鮮明的便是紫色的雙眸,和淡紅的脣瓣,白黎脣形很美,很柔軟的樣子,只要心情不糟糕,旁人看向他時,他的脣角都會微微上翹,這讓他的氣質更顯柔和。
觸手將乾燥柔軟的浴衣搭在了他的肩膀上,靈巧的將衣帶給他繫上,整個過程沒有接觸到白黎的半寸肌膚。
人都有惰性,因爲懶,所以纔會發明各種各樣的機器幫助人們勞作,白黎從小就是小少爺,雖然喫過不少苦頭,但骨子裏還是傾向於享受。
所以等他睡到了牀上,觸手按在他的肩膀上,爲他緩解一天的勞累時,白黎毫不猶豫的就默認了波塞冬的做法是正確的。
白黎輕輕閉上了眼睛,面頰貼着柔軟雪白的枕頭,聲音慵懶且溫和:“腰部。”
方纔在浴室裏,怎麼也不肯讓觸手觸碰自己,還冷酷的威脅說全部砍掉煲湯,現在他倒是放鬆了警惕,陷入了甜美的夢境。
白黎本來就是喫軟不喫硬的人。
第二天早上,白黎半睡半醒,覺得渾身都暖洋洋的。這段時間,他的信息素平穩了許多,再也沒有出現失控的狀況,也沒有依靠抑制劑來控制自己。
像這樣渾身都輕輕鬆鬆的狀態,已經是幾個月之前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