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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部給阮南天做了布排,吏部那邊已經正式下了任命文書,新水師就此成立,現在就等着載有火器的船艦能隨新水師一併趕往東南。”端木崇說道:“你覺得多久可能?”
“還需要一個月有餘,”凌不語毫不客氣地說道:“元昌的造船能力的確高超,但加載火器就要進行大面積的修改,工期較長,現在僅有一艘新船艦,現在照着複製。”
“加上最近新招的工人,日夜加工也要一個月有餘,這已經是最快的速度,至於阮將軍,臣曾經與他聊過,他以爲陛下的決定英明,由他們去東南負責水師最好不過。”
“這也是個識相的,聽聞他們最近在學水。”端木崇說道:“是在你們進行船艦試驗的地方?你感覺如何?”
“北安擅騎兵,又不靠海,但他們並非沒有江湖河流,並不是對游水一竅不通,阮將軍現在已經能在水裏自由來去,並且給部屬們制定了時間限制。”
“不愧是北安名將,帶兵有他的一手,”端木崇顯然對阮南天的表現極滿意:“北安那邊亂局不斷,內戰遲遲沒有平息,而洪烈的性情越發暴躁,朝堂分歧越來越大。”
“北安內部不斷消耗是我元昌最好的利好,雖然臣不想如此殘忍,一邊同情北安的百姓要遭受內戰的戰火,逃無可逃,但也知曉這樣的局面對元昌極爲有利。”凌不語嘆息道。
這就是國與國之爭不得不面對的現實,一邊是無辜的百姓,一邊卻是國之利益。
無謂的同情心在大局面前就顯得微不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