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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往霜來,日月其除。
打那日將飛花令交給蘇景遷起,林綰綰每日都會到蘇景遷的書房待滿三個時辰。
一開始,她也認真地看過那些書,可是看不了幾頁便會開始打瞌睡,再加上心裏不情不願,每日都如坐鍼氈,百無聊賴。
漸漸地,她看書地地方就從書案變到了軟榻上,美其名曰勞逸結合,實際上不過是好方便自己小憩。反正蘇景遷十有八九不在樓裏,他那些盯梢的暗衛也奈何不了她,於是她十分心安理得地把看書的時辰變成了一個補充睡眠的愜意時光。以至於她每次從書房裏出來,都是一副精神奕奕的樣子。
不過好景不長,這樣舒適的日子只持續了半個月。
後來每次她來了之後,蘇景遷要麼就在房裏等她,要麼就很快出現,每日倒是帶了不少好喫的東西來。她當着他的面也不好再偷奸耍滑,只能咬着牙看書,然後聽蘇景遷在一旁耐心地教導。
再後來,她慢慢習慣這種有喫有喝,還有人願意忍受她故意刁鑽的問題不厭其煩教她的日子。她對蘇瑾的教學也沒那麼排斥了,時不時地還和他討論一下四國的局勢,不得不說蘇瑾這人博古通今學富五車,的確是驚才絕豔的妙人。這兩個月雖然枯燥,但卻讓她大開眼界,看到了許多平日難以看到的東西。
而自從重陽之後,洛淮舟幾乎沒再找過蘇瑾,他都是來找自己去玩,在他們的聊天中,也幾乎沒有再提及過“蘇景遷”這個名字,她很懷疑他們之間那堅不可摧的友誼進入了冷戰期。
至於爲什麼,她想也許是因爲蘇瑾這兩個月的做派吧。聽聞這位風姿傾世的蘇公子好似突然開了竅,前半月每日身邊都帶着不同的女子出雙入對,幾乎是來者不拒,每日都能收到許多女子的帖子邀他去遊玩。後來這一個半月,不知道是玩膩了還是累了,倒是定下心來和一位小官之女走得很近,大家都紛紛傳言這位女子們的春閨夢中第一人怕是要被降伏了。而對於這位小官之女,自然謾罵聲比祝福聲更甚,她想,大抵是求而不得產生的妒忌吧。
當然這些都是從徐嬌嬌那個大八卦那裏聽來的,她雖然天天都能見到蘇瑾,但是這些事,她從來不關心,也沒資格關心。她和他彷彿形成了一種默契,除了書中的問題和四國的局勢,他們再也不會討論其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