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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綏的話令墨北驚愕萬分,他直愣愣地望着容綏,眼裏透着難以掩飾的震驚之色,過了半晌,喉結才緩慢地動了動:“王爺是說,那名殺手其實是景仁帝的人,今日發生的一切,皆是出自景仁帝之手?”
容綏將目光緩緩移向遠處,一抹笑意在他眼角處輕輕漾開,“見一葉落而知歲之將暮,睹瓶中之冰而知天下之寒。這世間除了他,還能有誰?”
聽到容綏的回答,墨北莫名鬆了一口氣,緊接着心中再次湧出一股疑團,奇道:“莫非王爺早就和景仁帝商量好了今日之計?可你們又是如何做到的?自太子發出宴請至今,也不過數日,你們一個在北一個在南,就算是用傳信使或是飛鴿傳書,這短短几日也根本不夠南北一個來回,那你們又是如何商量好這一切的?”
容綏笑着搖了搖頭,“其實我們根本就沒有商量過,前些日子,他不是曾讓人送來過一封信嗎?那封信便是在告知我,他會有所行動。”
“可那封信墨北也曾看過,信上只寫了寥寥數字,並未提及任何計策與謀劃,倒更像是一封問安的書信,王爺又是如何知道的?”
墨北心中的疑惑越積越多,漸漸瀰漫成了漫天雲霧,他彷彿置身於一片迷霧之中,前一刻以爲找到了出口,可在他靠近時,卻又發現那個看似出口的地方仍是一團迷霧。
容綏端起一旁的茶盞,視線卻不自覺地在那份信箋上停留了片刻,道:“雖然只有寥寥十二字,可我也大致知道了他的意思。一開始我並不清楚他什麼時候會動手,在我得知太子宴請了這些官員後,便料到安王和寧王會派人來攪亂這場宴會,那時我便知道,蘇瑾一定會在這場宴會上動手,助我離開北溟,於是我便應下了太子的邀約。當那名舞姬出現的時候,我便完全明白了蘇瑾的整個佈局,這也是我爲何會毫無顧忌地任她刺傷我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