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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沒有被那樣驚人的數字所震懾住——儘管看不懂天幕寫出的符號,但聽見後世人稱呼這爲百分之多少,百分之多少,望文生義也能知曉是什麼意思——但劉邦心裏明白,張良心裏也門清。
這對君臣當初定下的爭奪天下的手段就是許之以利,連韓信都提出過相似的建議,他們怎麼心裏不清楚這樣的後果是如何?
說白了,這就是一場互惠互利的買賣,他們給劉邦賣力,劉邦給他們一個出人頭地的機會,各取所需,又有什麼好表現出來驚懼與失望的呢。
劉邦甚至對臣下的小心翼翼嗤之以鼻的輕蔑,他長眉一挑,高喊一聲樊噲和夏侯嬰。
兩位在沛縣時便跟他感情深厚的將領自然不在那些膽小的伏地之人當中,應着劉邦呼喚的聲音瞬時起身。威風凜凜的兩個壯士,身上暗紅色的武官袍子,被風一吹像血一樣流動起來。
“喝!”
劉邦乾脆的一飲而盡,而兩人也跟着豪飲一杯。沉悶的氣氛就這樣被這滿是豪氣的畫面沖刷而破,說不出來的像哪裏的□□老大和他手底下兩個小弟在拜把子的既視感。
嗯,某種意義上,怎麼不算呢?
於是衆臣提着的那口氣送了下來,相互又嬉笑着推杯換盞起來。坐在中心的劉邦這才滿意地撂下杯子,眼神悄悄往身邊瞟了幾眼。
嗯……樊噲和夏侯嬰這兩大老粗穿紅色的袍子到底是有點傷眼睛……還是他身邊這幾位長相周正英俊,尤其是相比較起來,那還是韓信當年穿的紅色,那才叫一個英姿颯爽。